苏朗被苏少茂反剪着双手,脖颈都直了,牙关紧紧咬住,努力张开嘴巴说:“聊,你要聊什么?”苏朗和小雅被人蒙住了脑袋拖着走。苏朗看出来了,苏少茂是有话要对自己说,所以并不急着下手,要不然……要不然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时候,多得是机会。到了一间灰白色的屋子,苏朗被人摘去头套。苏少茂坐在沙发里,缓缓摘下猪鼻口罩丢到一边。苏朗揉了揉眼睛问苏少茂:“你真是我的弟弟吗?那些事真的是你做出来的?”---谭振厌倦了没有窗户的屋子。以前,他舍不得钱,总是挑小窗或者没窗的地方租住,因为这样可以少付几百块钱的房租。然而,在这被关起来的不知道谭振任由对方往一只眼睛里滴上药水。他想着,滴第二只眼睛的时候,他就搂紧对方的脖子,猛把对方的头往床头的尖角磕,然后趁机逃跑。可还没等对方揪他的第二只眼皮,男青年白大褂口袋里的对讲机响了。这倒是提醒了谭振,这地下根本就是没有信号的。男青年停下手里的动作,接起对讲机。一阵“次啦啦”的噪音之后,男青年眉眼弯弯地收了话机,同时也把端进来的盘子收走了。“你很幸运,有一档手术排到你前面了呢。”那言语里带着笑意。这个男孩是谭振进入少茂速停后见到的第三个人,也是见面机会最多的一个,几乎每隔一两个小时就会出现一次,给他点吃的,或是帮他滴滴药水。他觉得这孩子虽然总是眉眼弯弯,应该是在笑,可又不像是真的在笑,给人很诡异的感觉。那通对话更加验证了谭振的猜测——这个男孩子对有人做手术有着一种遮掩不住的欣喜。“是什么手术?”谭振开口,问那男孩。男青年原本拉门的手顿了一下,眼睛弯成两道月牙,指了指自己的腰部。谭振仰头闭上眼睛,长呼口气,某个人的不幸变成了他自己的幸运。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。他抬起一只手臂,用拳头捶打脑门。现在,他已经非常确定,这个少茂速停的真实面目就是一家地下医院,做着暗地里器|官|掠夺或者买卖的勾当!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,只能一遍一遍地祈求,就像小时候那样,听闻有愿天使的存在后,就会长时间地跪在床上祈求一个愿望。他已经忘记了年幼的自己最常求的是什么,反正从来都没有实现过,可现在竟然又不知不觉做起这种傻事。---小雅高抬胳膊撑在门框上,对面是苏少茂的几位手下,各个都因为药油起了作用,看上去神情恍惚。他勾勾食指让其中一个人靠近自己,然后抬手在对方脸颊上来回抚摸:“我美吗?”对方口水噙在嘴里,说话都是含含糊糊的:“美……真美!”小雅得意地扭动髋骨,转了一圈,两手整理胸垫,又抛出一个飞吻。对面的男人,没一个能招架得住的。小雅看一排小帐篷支起来,更是得意。就在这当口,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憋闷,紧跟着眼冒金星,头痛欲裂。那让他疯癫的脑痛又来了!小雅十指深深地插|进头发里,强迫自己深呼吸。对面的男人们看小雅这幅模样,都坏笑着上前,想要趁机占点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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