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诊室的红灯刺得人睁不开眼,秦明死死盯着ct片上那个诡异的金属芯片,指尖几乎要将报告单捏碎。大宝突然拽住他的胳膊,声音带着哭腔:“监控显示,送林涛来医院的人戴着黑色手套,袖口沾着的荧光物质,和精神病院地下室的血迹成分一样。”
公安部的绝密会议室里,特别行动组将所有线索拼凑成一张庞大的关系网。投影仪上,“影子议会”的成员名单与1947年连环杀人案的关联人逐渐重叠,而那个反复出现的“七十年轮回”时间节点,正指向三个月后的冬至日。更令人心惊的是,秦明的照片不知何时被钉在了关系网的正中央,旁边用红笔标注着:“破局者,亦是祭品。”
“他们在利用秦明做饵。”公安部领导面色凝重,“从王强案到现在,所有的线索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。”话音未落,会议室的屏幕突然闪烁,切换成实时直播画面——镜头里,昏迷的林涛被绑在手术台上,无影灯下站着一群戴着蛇形面具的人。
暴雨夜,秦明独自驱车前往废弃的天文观测台,这是匿名短信指定的地点。望远镜目镜中,他看到远处的湖心岛上燃起篝火,火光映照出二十几张熟悉的面孔——全是已伏法的“影子议会”成员。当他冲过摇摇晃晃的木桥,却发现岛上空无一人,只有一圈燃烧的符咒中间,摆着一本皮质日记。
日记扉页写着:“当真相成为诅咒,唯有献祭破局者,方能延续永生。”内页记载着自1947年以来,每代“影子议会”如何通过器官移植和精神控制,将反抗者转化为新的成员。而最新一页,赫然画着秦明的肖像,旁边写着:“你的导师、老张,甚至林涛,都是为了引你入局。”
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秦明猛地转身,只见林涛手持注射器站在阴影里,眼神空洞如人偶:“秦哥,对不起……”话未说完,大宝突然从暗处冲出,将林涛扑倒在地。她的左手臂上,一道新鲜的咬痕还在渗血:“我在医院制服了想给林涛注射失忆剂的人,他说要把我们都变成他们的傀儡。”
黎明前的黑暗中,湖心岛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。整座岛屿开始下沉,露出隐藏在水下的巨型实验室。玻璃舱里,漂浮着数十具与秦明容貌相似的克隆体,培养皿上标注着“备用祭品”。中央控制台的屏幕亮起,老领导的全息投影浮现:“欢迎来到真相的尽头,秦明。你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,其实不过是我们实验的完美样本。”
当特警部队赶到时,实验室正在剧烈爆炸。秦明抱着昏迷的林涛和大宝冲出火海,身后传来老领导最后的狂笑:“记住,影子永远不会消失……”三个月后的冬至夜,秦明的手机再次收到匿名彩信,照片里是一个婴儿,脚腕上烙着崭新的编号“0001”,而婴儿的眼睛,与他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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